“晚上您有安排吗?”苏亦承说,“没有的话,我想请您吃顿饭。”
苏简安怕极了陆薄言会拒绝,因为他一旦摇头了,就真的很难改变主意了。
洛小夕回过神来的时候,化妆间的门已经“嘭”一声关上,她看着眼前快要绝顶的男人,终于记起来他是谁。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:死丫头。
他空窗了许久,难免有异样的躁动从体|内浮出来,忙将视线移开:“有没有外卖电话?叫点东西过来吃,我饿了。”他起身走进浴室,过了一会又折身回来问洛小夕,“对了,你备用的牙刷毛巾放在哪里?我没找到。”
她抬起头,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
不料苏亦承的脸色蓦地沉下去,硬邦邦的吐出三个字:“不知道。”
她也循着陆薄言的视线望进去,看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,男人远远就和陆薄言打招呼:“陆先生,你好你好,欢迎来到我们电视台。”
几分钟后,记者们离去,洛小夕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。
她把头埋到床边,手抚|摸着柔|软的床单,曾经她以为,她会在这里和陆薄言共同度过两年的。现在,才半年啊……
五点整,苏亦承签好最后一份文件,钢笔放回笔筒,这一天的工作全部结束。
洛小夕身上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,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她的身体里,她觉得热,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热,而是像有一把火在体|内燃烧一样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猜。”
有家属上网发帖,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,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,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顾不上头发还是乱的,苏简安扑过去,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,紧紧抱着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