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 “先不要让小夕知道。”苏亦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,“我会处理好。”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苏简安一个人。 “薄言,”唐玉兰的声音又远远的传来,“简安呢?晚饭做好了,下来吃吧。”
几乎没有人知道小陈正在暗中调查这件事,而他调查出来的结果,既是苏亦承想看的,又不是苏亦承想看到的。 四十多分钟后,门铃响起来,苏亦承拍了拍洛小夕:“衣服送来了,去开门。”
被占了便宜的明明是她,可洛小夕还是无法抑制的双颊燥热。 “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她扬起下巴,“我爱喝什么喝什么,你管不着。”
她发誓,她只是开个玩笑。 “不是不要,而是不能要。”主编说,“消息昨天就已经传开了,洛小夕的靠山是陆薄言,另外还有一个和陆薄言不相上下的不知道是金主还是什么人,总之都是牛逼闪闪的人物。我们一个小小的周刊,哪敢招惹陆薄言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