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许青如黑进了一个全新的卫星系统,通过天眼型监控,实时掌握司俊风和祁雪纯的位置。
“也不是,听司爵说,他接手公司接的早,因为长得过于出众,缠着他的女人太多。他对男女这方面又很冷淡,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,他就把所有女人隔绝在外了。”
什么狗男人,看着就让人心烦。
他起身往外,从她身边经过时,还是停下脚步,伸出大掌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。
这个脚步声不紧不慢,但又很沉,透着震慑人心的凌厉。
一座距离A市三千公里的海岛上。
“我看这件事是瞒不下去了。”朱部长说。
手下二话不说,亮出了一把泛着寒光的刀。
“您现在想听吗?”祁雪纯反问,“我觉得现在不合适。”
摩托车“呜~”的疾驰而去。
但是她的脑袋受到重击,血块淤积,醒来后至今,她一直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,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。
后面两句自动在祁雪纯脑海中过滤,她只听出一件事,司俊风出差去了。
至于这次出手,许青如给的解释是,如果老大有吩咐,社里一支称之为“敢死队”的队伍,随时听候调遣。
“如果你赢了呢?”祁雪纯问。
“正好总裁在这里,”祁雪纯回答,“他做裁判,谁赢了,外联部归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