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兴致高涨,陆薄言不便打断,坐下来享受她超群的厨艺。
其实医院正门口不能停车,但陆薄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,扔下车子就拔足狂奔进医院,在电梯口前被一名护士拦下了:“先生,你是来看病的吗?你额头在流血,我帮你挂外科……”
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回来,说他下班后要和朋友去打球,晚上也许就住在山顶的会所了,问苏简安一个人在家行不行,不行的话就叫保姆在家里住一个晚上陪着她。
“没、用!”老洛冷哼了一声,“你死心吧!”
江少恺被她冷肃的样子吓了一跳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不用看苏简安都知道网上会出现什么新闻,无非就是“陆薄言和律师商谈离婚事宜;苏简安疑似狠心人流;知情|人士爆料苏简安已离职”之类的。
陆薄言和苏简安在一起,她们这群仰慕陆薄言已久的人,心里至少能落个舒服。
洛小夕觉得奇怪:“你不是不吃酸的橘子吗?”
“没事。”苏简安打开电视,“他应该已经习惯了。”
他早就料到威胁苏简安的人不会是泛泛之辈,但也没想到是康瑞城这样残忍冷血的不法之徒。
“我只是去个地方拿点东西。”苏简安拿上车钥匙,“张阿姨,你今天提前下班吧,反正这里没什么事了。”
“好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还不到七点,你再睡一会儿吧,时间到了我叫醒你。”
模模糊糊中,他好像回到了过去,他的怀里不再空虚,苏简安像一只听话的小宠物一样钻过来靠着他,偶尔会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他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我没问,但看沈越川的样子,应该是很急的事情。”
苏亦承上次看见她这个样子,还是母亲去世的时候。
接下来的一天,苏简安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吐一次,除了喝水,什么都吃不下,吐到最后,只剩下苦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