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无辜的耸肩:“我刚才问过你能不能吃辣,你说可以。”
她摆摆手:“你也不用勉强,咱们既然是朋友,下次有好项目我再叫你。”
他再使点手段,让蒋文落魄不是难事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管家反问,“今天欧大做研发要钱,明天欧二的赛车俱乐部需要钱,至于欧三小姐,老爷为了她的选美砸多少钱了,就连二太太美容院里的账单,不也是寄到家里来吗?”
“你看这个,”司爷爷交给她几张照片,“这是俊风这几天常见的女人。”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她满心满眼都是担心他,顾不了其他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打开了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但监控室里,众人对欧大的这段证词却有异议。
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:“我……待到我不想待为止。”
“以后你们夫妇还想不想在司家亲戚里立足了!”
“我告诉你密码,你随时可以去。”他勾唇坏笑:“你搬来和我一起住更好。”
“这是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租的,分手是我提的,但他已经交满了一年的租金,也没让我退钱。”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,”她把话题拉回来,“他们干的这些事,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她完全没有验收,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,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