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瞪了瞪眼睛,半晌才反应过来,奓毛了:“穆司爵,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锁起来?!”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我回来再跟你详细说,先跟刘婶进屋。”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走到床边,目光深深的凝视着苏简安:“何止是特别想。”
“七哥,对不起!”几个人一脸绝望的齐齐鞠躬道歉。
穆司爵眯了眯眼,跟许奶奶道别,随后带着阿光离开。
没有人看清楚陆薄言的动作,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,桌子上的水果刀已经到了他手上,而刀锋抵在Mike的咽喉上,Mike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我喜欢这样恐吓人。”
许佑宁却注意不到这些细节,只当穆司爵耐不住了,“嗯”了声:“好的,七哥!”
“穆司爵,你为什么要这样?”许佑宁非但没有闭嘴,话反而更多了,“你换过很多女人啊,按照你以往的频率,我也差不多该换了。话说回来,你不愿放手的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你对我有感情了。”
她松了口气,大胆的换了个舒服的睡姿,头一偏,正好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微弱光亮看见穆司爵的脸。
许佑宁选了前一件,后面那件他自认hold不住。
沈越川注意到萧芸芸的目光,把鲨鱼递给她:“喏,借你玩五分钟。”
穆司爵……她大概是上辈子欠他很多钱,他说可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之一的时候,她忘了洁癖,忘了原则,几乎是一秒钟都不想再浪费,就那么成了“之一”。
城市的华灯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,夜色更深,整座城市就和穆司爵一样,缓缓陷入了沉睡。
“公司有点事需要越川处理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明天就会到。”
然而,偏偏就是这么一双难看的手,让他心头刺痛。
这种恰到好处点到即止的性感,是一种高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