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，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，咎由自取。”
“你应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找，找到谁，谁就是发无聊邮件的人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“C国。”
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，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，他搬家时才想起。
助理点头，“工作人员已经找到了众元公司的高层，他们……”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司俊风脚步微停。
“白队，我知道你爱护我这个人才，”祁雪纯对他保证：“我只负责帮忙查美华，等把她查清了，这件案子我就不管了。”
人都到齐了，就等司云。
人都到齐了，就等司云。
可既然如此，司俊风为什么一心要跟她结婚呢？
而司俊风也没有搭理他们，径直来到走廊深处走去。
她波澜不惊：“司俊风，你没完成承诺，我们的交易仍在。”
让助理将答案发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