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怔愣，“妈……？”

她想了想，“那我再多说一句，你们和客户打交道时犯了什么错误都不用担心，外联部可以帮你们扫尾，我们本来就是负责扫尾的。”

“你……不想治疗？”韩目棠皱眉：“不治疗的话，病情会越来越严重。”

“今天晚上，我和我丈夫就要离开A市了。”司妈说道，语气里透着不甘，“走之前，我想跟你说一些和程申儿有关的事。”

她盯着那扇门，等着他推门进来，正好她有话想跟他说。

这个……祁雪纯也说不好。

吃药的时候不能怀孕，这是常识。

“你先走吧，一会儿有人来接我。”

“爷爷，你没事吧？”莱昂立即来到他身边。

牧野想在兜里摸根烟，但是他的手哆哆嗦嗦的却什么也没有摸到。

他虽然对女人无情，但是对自己的哥他还是认真的，他不想把自己大哥扯到这麻烦事里来。

“司俊风没钱吗？”祁雪纯也好奇。

章非云耸肩：“真心话。”

祁雪纯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“好，你想好了就行。但是记住，我们是你的朋友，你有危险，第一时间联系我们。”

阿灯点头：“我亲手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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