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嘴倔了，没用，”亲戚摇头，“你不知道吧，派对当天的宾客里，有警察。”

“有信念人就不会垮，迷茫是暂时的，我很快确定了两件我应该做的事情，无止尽的搞钱，想尽办法找药。”

她没坚持了，否则惹怀疑。

“小心。”

去他的跟踪！找人查！

“你自己不清楚吗！”

这时门铃声响起，阿姨去开了门，接着她冲门里问道：“许小姐，又是两大箱零食，收还是不收？”

程申儿下意识的往门边角落里缩，不想祁雪川瞧见自己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祁雪纯听着妈妈的碎碎念，没觉得烦躁，心里反而很温暖。

默默微笑，默默流泪。

“你不是说吃药后症状会缓解？”

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。

“你走啦，我要扔东西了。”她将他门外推。

祁雪纯和云楼对视一眼，心头有同样的疑问。

《控卫在此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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