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吧。她先脱掉薄外套，正要脱去里面的短袖时，察觉有点不对劲。
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车子绕着市区开了大半天，却往山里开去。

“我像不像一个项目经理不重要，”符媛儿盯住严妍：“重要的是，你和程奕鸣究竟在搞什么鬼？”严妍有得选吗？

他眼角的余光里，已经能感觉到闪光灯的闪烁了。瞧见符媛儿出现，管家吃惊不小，“媛儿小姐，你……”

秘书点头，“我去给程总买药。”慕容珏教训程子同：“媛儿已经主动回来了，你还不能让着她一点儿！”

符媛儿微怔，他的意思，她和严妍的行踪是管家透露给大小姐的。“她很喜欢喝西瓜汁吗？”程木樱随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