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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司俊风，我比你了解得太多！”程申儿激动的反驳。
“我得走了，”祁雪纯起身，“你开车来了吗，要不要我捎你一段。”
“……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，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……我手里的那些财产，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……”
她以为白唐也在加班，电话接通却是24小时值班的门岗。
“莱昂，如果是你，你怎么做？”程申儿看了一眼莱昂。
否则祁雪纯不会连自己男朋友跟什么人合作都不知道。
难怪当时司俊风一说，他马上就离开。
祁雪纯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，“把我关房间里是不是他的主意？”
她好几天不见人了，阿斯联系不上她，每天中午吃饭时必跟他讨论一回。
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，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，”欧大记得很清楚，“大家不都在说，那个女人就是凶手？还是你们警队的！”
阿斯的目光瞬间转为愤怒。
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，是那个女的，听说还是个警察。”
他在恳求祁雪纯不要说出来。
“其实不难想到啊，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