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伸出双手，捧住沈越川的脸：“越川，你是不是累了？”萧芸芸闭上眼睛，过了两秒钟，手指轻轻一划，接通电话，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：“妈。”

如果一定要她说出一件后悔的事，大概只有几年前，她决定跟着康瑞城。对穆司爵的了解告诉许佑宁，她该逃了。

“怎么？”穆司爵冷声反问，“你有意见？”萧芸芸哽咽着说：“小龙虾。”说完，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……

就像听懂了苏简安的话似的，相宜突然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，松开奶嘴，牛奶也不喝了。别人不知道，但她很清楚，那是康瑞城的车子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已经跟在穆司爵后面了，明显是来接她的。

沈越川一时间无法从意外中回过神来，震惊的看着他的小丫头：“芸芸？”来A市之前，他甚至不知道康瑞城派了大名鼎鼎的许佑宁去穆司爵身边卧底，这算是他工作上的重大失误。

她松了口气，理了理萧芸芸有些凌乱的长发：“没事了吧？”陆薄言没有说话，把平板电脑递给沈越川，让沈越川自己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