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,许佑宁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不再纯澈,反而变得凌厉且充满了杀气,像极了一把致命的武器。
因为圈内的消息很明确艺人管理局对韩若曦的封杀令还要迟些再下,现在要封杀韩若曦的,是陆薄言。
可刚睡着没多久,她突然惊醒过来。
“就这样?”穆司爵的目光里似有暗示。
穆司爵是生气了,还是很生气?
洛小夕摇头如拨浪鼓:“叫一声让我过过瘾就好了,以后我们还是照旧吧。”
许佑宁越想越远,最后还是多亏了阿光才回到现实。
不管许佑宁的真实身份是什么,替穆司爵办事的时候,她确实是尽心尽力的,几乎没有违逆过穆司爵的意思。
许佑宁的洗漱在满腹的疑惑中进行,外面,穆司爵双手插兜站在床边,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朵艳丽刺目的红玫瑰。
下楼一看,果然,一向冷冷清清的客厅里坐着三个老人。
Cindy也看见穆司爵了,穿过马路走过来,一手勾上他的肩膀:“怎么一个人在这儿,你那个烦人的司机呢?”
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怔怔的看着穆司爵。
“我看没有这么简单吧。”周姨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,早就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,“从我进来开始,你的视线就没从人家身上移开过。老实告诉周姨,你是不是对人家有非分之想?”
为首的男子替许佑宁推开病房门:“许小姐,沈先生让你直接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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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珊珊眼明手快的挡住门,唇角勾起一抹笑:“许佑宁,我不信我斗不过你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的内心是崩溃的,连哭都哭不出来。许佑宁自嘲的想,这就像她和穆司爵的敌对关系,总有一天,战火和血腥味会在他们之间蔓延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到壹号公寓的,只记得最后她看见了一张大床,她不管不顾的倒下去,一片黑暗将她包围,她的记忆中断了。“谢谢。”许佑宁把红糖水捧在手心里,突然记起来刚才穆司爵似乎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的,试探的问,“七哥,你刚才……是想去找我?”
可是,她来不及踏进酒吧,身后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许佑宁!”沈越川换上居家的睡衣,大义凛然的去萧芸芸的木屋拿被子枕头去了。
“你怎么不问我想吃什么?”洛小夕表示不满。许佑宁睡得正沉,被人强硬的叫醒,免不了一肚子火,但一看见穆司爵的脸,那簇火立刻消了下去,再一看车外,原来是她家到了。
许佑宁拨了拨头发,黑绸缎一样的长发堪堪遮住伤疤,像尘封一段伤心的往事。穆司爵一身浴袍从浴|室出来,头发还滴着水珠。
他不知道许佑宁还打算卧底多久,他还能骗自己多久。到公司后,沈越川已经在办公室里,陆薄言敲了敲玻璃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