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 所以那股在极度的惊慌中滋生出来的绝望,仅仅在她的心头停留了两秒。
相较于陆薄言的流氓举动和流氓要求,苏简安更意外的是陆薄言居然赖床诶。 陆薄言坐回办公桌后,见苏简安还气鼓鼓的杵在那儿,望着她:“过来。我叫你来公司,不是让你来揭穿出轨的。”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 她把文件给他放到桌上,伪装成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总裁,文件给您放这儿了。”
苏家在城北的一个别墅区,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,佣人来开了门,客气地带着苏简安和陆薄言进了客厅。 可实际上,苏简安想都不敢想这个问题,她和陆薄言……呃,怎么可能有孩子?
她“咳”了声,有些尴尬也有些甜蜜的转过头看向网球场。 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