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到窗户边,将窗户打开,打量着花园里的情景。 司俊风没出声,没做让步。
“你先出去。”司俊风命令。 “祁雪纯!”程申儿却忽然到了她身后,清丽的脸庞上满布阴鸷,“我能让你死一回,就能让你死第二回。”
穆司神坐在后座上,他的脸上寒冰一片,连他穆家的人都敢动,真是活得不腻烦了。 祁雪纯抬起眸光:“最重要的账册真的毁了吗?”
“你……”忽然,安静的书房里响起祁雪纯的声音,“想让我怎么做?” 司俊风转开目光,不承认怕被她看穿更多。
“我轻点。” 他还说,他愿意换她,是想替她承受后遗症的痛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