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帮萧芸芸的就这么多，他问心无愧了。接下来萧芸芸能不能幸福，就看沈越川争不争气了。
康瑞城的手握成拳头，用力得几乎要捏碎自己指关节：“你……”
“好。”沈越川挂断电话，转头吻了吻萧芸芸，“等我回来。”
萧国山弥补得很尽力，她才有二十几年无忧无虑的生活。
沈越川跟着戒指，毫无预兆的倒下来。
“……”
沈越川这才明白过来，萧芸芸确实是因为难过才哭的，但她最难过的不是自己的身世。
她是真的生气了，可是她气鼓鼓的样子，沈越川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。
“我相信穆七。”沈越川挑着眉，毫不掩饰他的醋意，“宋季青哪里值得你相信？”
穆司爵竟然没有否认，反而问：“我承认幼稚，你会来见我？”
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起身走过来，眼角眉梢的弧度都变得柔和：“怎么来了？”
第二天一早，沈越川从酒店回公寓。
“是，我很后悔。”
知道自己和沈越川的秘密即将被公开，她的世界将会刮起一阵狂风暴雨时，萧芸芸没有哭。
萧芸芸的声音闷闷的，透出几分希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