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烨离开的时候，苏韵锦都没有这么绝望。

其实，秦韩想问的是“你们没事吧”，但目前萧芸芸和沈越川之间状态不明，他想了想，还是不要把话挑得那么明白，省得萧芸芸难堪。

苏韵锦就这样被说服，同意了江烨暂时先不住院。

沈越川问出的是大家都好奇的问题，不过苏亦承就在一旁，也只有沈越川敢真的问出来。

“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。”萧芸芸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，“我只是突然发现，你说的是对的。”

回到公寓后，他打开笔记本电脑，给当年替他父亲主治的医生发了一封邮件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抹背影跃上萧芸芸的脑海，她推开沈越川的手，愣愣的说：“真的是她。”

苏简安还是想不明白：“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？”

吼声刚落下尾音，左手突然被沈越川的双手捧住了。

“还没呢，刚从表姐家出来。”萧芸芸降下车窗，将视线投向窗外，“妈，怎么了？”她很了解自己的母亲，光是从声音就能听出来不对劲。

苏韵锦点点头，眸底隐藏着一抹期待：“一会一起吃晚饭吧。我听你表姐夫说，你最喜欢华山路那家餐厅，我已经定了位置了。”

最后那句话，是江烨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字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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拒绝她的时候，陆薄言的脸上就像覆着一层寒冰，讲出来的话像裹着冰渣子，每一句都令人心寒、令人陷入绝望。

萧芸芸答非所问：“沈越川，我觉得你刚才有点帅。”

萧芸芸深以为然的点点头：“我真的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