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下，水珠在她莹白的肌肤上闪光，湿润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脸颊，红肿的唇瓣上都是他的痕迹……她停下了脚步，觉着自己应该晚点再过去。

这两天里她只跟妈妈有电话联系，电话里的妈妈倒是很自在，她担心的是没打电话时的妈妈。程奕鸣扶了一下眼镜，“我有说过？”

昨晚上他要骗人的时候，她就挺犹豫，现在都被人戳破了，还死扛个什么劲。“没想到……你钢琴弹得那么好……”在包厢里坐下，她的脸颊还红着呢，赶紧找点话来说。
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符媛儿不悦。她跑回房间拿上相机和录音笔，再出来时郝大嫂也站在院里了。

良姨点点头：“以前她每次到季家，都喝好几杯。不说这个了，程小姐饿了吧，你稍等一下，饭马上就好。”符媛儿微愣，他问这些事情，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。

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，她也懒得折腾了，在家一边办公一边等着爷爷吧。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