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不慌不忙的反问：“怎么查？”
“我有点感冒，怕传染给你们。”
想了想，她给程子同打了一个电话。
季森卓轻声一叹，她迷茫又懵圈的模样让他心疼。
程子同没有反对，他略微思索：“上下班我接送你，如果我走不开，让小泉接送。”
“管家，昨天晚上谁巡夜？”程子同问道。
“符媛儿……”程奕鸣的声音在这时响起。
一定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其他原因。
记者的手边，放着一只录音笔。
可是她心头一阵阵烦恼是什么意思，搅得她老半天睡不着。
她曾经从麦可医生那儿偷换过好几份检查报告，而程子同特意提起麦可医生，就证明麦可医生已经发现这件事了……
“不到最后一秒，不能断言结果。”程子同伸手，揽住她的腰。
她不是忙着睡觉，而是打开电脑联络她自己认识的黑客。
程奕鸣慢悠悠喝了一口牛奶，又慢悠悠的放下，才说道：“太奶奶，我要说认识，你会不会觉得，这件事是我干的？”
子吟不明白，她得明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