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找一个心理医生跟她谈谈。”程奕鸣立即拿起电话,打给了祁雪纯。
是被她气跑了吧。
“祁警官,你回来了。”欧远微笑着问,“见到阿良了吗?”
正可谓,小不忍则乱大谋嘛。
“你……”白雨被气得说不出话。
又说:“就拿他帮你这件事吧,他非但事先没跟我提,还让我待在这里不准出去,难道他就不怕我误会吗?”
祁雪纯不再言语,但她眼里仍有极深的疑惑。
可严妍又不能不盯着程奕鸣。
紧接着,白唐也跟着跑上去。
“我找……这家公司的老板……”她说。
他的脚步声咚咚远去了。
“程总,我实在很为难,”助理抹汗,“我了解了一下,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,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她劝自己不要心急,融入程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。
他没搭茬,转身进了一趟浴室,再出来时,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。
“她的证词有一句可信的?”领导反问,“监控视频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,难道它不比她的口供真实?”
就算违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