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低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
祁雪纯坐在车中，问道：“爷爷在哪里？”

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
莫子楠看了父母一眼，又迅速将目光撇开。

“我需要安静一下。”

祁雪纯汗，她误会波点了，人家的女王风格从来没变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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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
祁雪纯正要回答，却见司俊风瞪了她一眼，那意思仿佛在说，她敢回答没意见，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
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，却发现程申儿不在。

“所以，结果是什么？”
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莫小沫惊讶：“祁警官，那件案子不是了了吗，跟学长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
还好，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。

上车后，祁雪纯将一只保温饭盒塞到了他手里。

便继续问：“大妈，李秀儿子也在家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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