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忍不住笑出声来，点了点沐沐的额头：“带你去洗脸，哭得跟个小花猫一样。”就算沐沐和康瑞城不一样，也改变不了他是康瑞城儿子的事实。

穆司爵松开许佑宁，走出去，顺手关上书房的门。车子启动的时候，有一个模糊的念头从穆司爵的脑海中掠过，他来不及仔细分析，那种感觉已经消失无踪。

“不用怎么办。”陆薄言说，“等等看，越川应该会联系你。”可是，穆司爵不是康瑞城。

“我跟佑宁阿姨住的房子像我在美国住的房子！”沐沐说，“房子是一座一座的，佑宁阿姨和简安阿姨住在不同的房子里，房子的门口还有花园。”“……”过了很久，苏简安才艰涩地挤出一句，“Henry，手术的成功率……具体有多少？”

许佑宁自诩见识不算短浅，但还是被山顶这番景象吓到了。沐沐愿意抬起头的时候，眼睛已经红透了，小鼻头也蹭得发红，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汽，不停地抽泣着，鼻涕泡不时冒出来。

许佑宁下意识地问：“你要去哪儿？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盛满迷茫的眼睛，心念一动，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