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:“穆七有没有问过许佑宁,她为什么要帮我们?”
两张好看程度不分伯仲的脸上,出现同样的无语,萧芸芸这才反应过来,她好像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。
穆司爵早不回晚不回,偏偏在她要逃走的时候回来了。
如果这段时间,真的他生命的最后阶段。
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,“什么意思?”
一次过后,穆司爵终于发现,许佑宁的脸色苍白如纸,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终止。
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,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,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,让你产生负罪感,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,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
这种事情上,陆薄言向来是以苏简安的态度为风向标的,平时说一不二杀伐果断的陆大总裁,这一刻连脑子都懒得动一动,只是说:“你支持的就是对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继续查啊。整件事漏洞百出,我不信我查不出真相。”顿了顿,萧芸芸云淡风轻的补充了一句,“如果林知夏真的能一手遮天,让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,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。”
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,陆薄言打开车门,示意沈越川坐上去。
许佑宁在心里“啐”了一声,折身回房间躺到床上。
萧芸芸这么主动热情,无非是想事后威胁其他人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,他们统统已经发生了,谁阻拦他们在一起都没有用。
萧芸芸很勉强的说:“好吧。”
“你一定能办到。”萧芸芸认真的说,“我要你永远当我爸爸,以后,我们还像小时候一样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