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左边的人没出过去，右边……三叔，你去过一次洗手间是不是？”

祁雪纯一手一个，揪住了两个人的衣服后领，见其他人也已被同事制服，松了一口气。

祁雪纯神色冷静：“办手续不也需要时间么，这段时间够我审他了。”

“也许是练琴，或者练习花剑，甚至骑马……”

社友忽然发现了什么，声音兴奋：“你能以未婚妻的身份接近他，那很好啊，一定能查出我查不到的东西。”

“如果是为了生意，我也可以帮你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我哥哥程奕鸣，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
祁雪纯忽然轻抬下巴，“美华，你想干嘛……”

“他很缺钱吗，为什么要这样……”

“你到咖啡厅的时候，对方来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没看出来她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吗？”

“你站住……”她叫住已走到门边祁雪纯，“没错，就是因为莫子楠！”

“雪纯，你总算来了！”祁妈快步迎上，一把拽住她的手，“俊风都等你好半天了。”

但复杂，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。

“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？”祁雪纯问。

莫小沫微愣，诧异他怎么突然问起莫子楠。

祁雪纯轻叹，“好了，我知道你买不起了，不要逞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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