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安娜的脸色,此时难看极了。她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,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。却没有想到,她的一举一动都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“救命啊,救命啊,”中年妇女一屁股坐在地上,哪里还要脸面,双手抱住威尔斯的腿开始撒泼,“医生不讲理啊!不给家属一个交代就要走啊!现在的医生真没有医德!”
“你说,我要想收买你该怎么做?”康瑞城勾着唇朝她看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你的生活里不会没有我,甜甜。”威尔斯沉声。
他倒不是因为惊讶,被顾衫吓到?当然不会。他见多了这个小丫头的表白,只是没想到,这个小丫头的玩笑越开越大了。
“我今天去了一趟戴安娜的公司。”陆薄言说,他双手交握在一起,人往后靠时,神色显得凝重,他说完又自我纠正,“不,应该说是苏雪莉和康瑞城的公司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又端起第三杯,正要喝时,却被一把夺走了,是威尔斯。
陆薄言放下这些思绪,他说话时,听到外面有保姆经过。
“这上面的公司都和戴安娜有合作关系,其中排名实力前五的人,都做和军火有关的生意。”
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,那他看到它,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,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。
,此时的眸子越发红了,就像一只白白嫩嫩圆圆滚滚的兔子,就连她小巧的鼻尖都红了。
威尔斯不说话,也不放手。
她们确实是为威尔斯先生服务的,也不是为戴安娜服务的。
她胡乱的擦着脸。
艾米莉觉得自己说得足够了,这些话,但凡要点脸面的女人,哪个听了不会自惭形秽,主动认错离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