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了一下她的胳膊，她烦躁的将他甩开。 程木樱微怔，但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，“什么查什么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
其实她现在的心情很镇定，痛苦用泪水发泄过后，她比谁都明白，这个时候谁都能犯糊涂，她绝对不能犯糊涂。 “你们想干什么啊？”符媛儿严肃的盯着他们，“我告诉你们啊，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，而且她，”她指着子吟，“她是一个病人，你们敢对她做什么，那是罪加一等！”
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 “什么？”

因为不在乎。 “子同哥哥，于姐姐人太好了，”子吟抱着程子同的胳膊，“我说我想你和小姐姐了，她就带我过来了。”
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局促，仿佛心底的秘密被人发现。 “于律师没有带男伴吗？”符媛儿转而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