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程申儿，她是可以见一见的，医生说的，寻找记忆刺激大脑，有利于散淤血。程奕鸣的目光稍稍缓和，“申儿妈妈手术很急，已经预约半年了，在A市做，成功几率最高。”

祁雪纯来到会议室外，等着和人事部的人见面。不知过了多久，车子停下来。

“雪薇，穆司神这几年为了你，日子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……”祁雪纯不禁吐了一口气，想来秦佳儿被吓得够呛吧，因为她也被吓得够呛！

他却跟着走近，温热的鼻息停在她的额前，“我有一个办法，让她进来一次后，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。”而朱部长临走之前也对李冲说过，不要管他，受到牵连不划算。

“好多次我想自己把事情摆平，可到最后都要依赖你。”她也觉得自己没用极了。祁雪纯摇头：“我只瞧见她偷偷跟人接头，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。但今天晚上，她一定会有所行动。”

“我不想隐瞒他。”祁雪纯拒绝。“给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