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着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不要让芸芸做傻事。”

她什么都不管，什么都不要了。

“的确。”沈越川并不否认，紧跟着，语气转为疑惑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没事。”

回到公寓，萧芸芸连车都来不及停好，直接上楼，沈越川已经坐在客厅了。

现在，她终于不需要再苦苦保守秘密，不需要再一个人品尝失恋的悲伤。

“沈越川萧芸芸母亲召开记者会，正在直播（链接）。”

“恼羞成怒。”

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，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，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，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，因为会更痛。

“嗯？”沈越川剥开一枚坚果，把果仁送到萧芸芸唇边，“哪里不好？”

纠缠缱绻，转眼已经凌晨三点半，沈越川眷恋不舍的松开萧芸芸。

萧芸芸出乎意料的坦然，扬起下巴：“我要是怕，就不会叫他们来了！”

他不需要沈越川采取严格的坐位或者卧位，只是这样粗略的一听诊，脸色已经变了。

就这样，沈越川在医院陪了萧芸芸整整半个月。

“你当然可以。”萧芸芸笑了一声，缓声道，“但是在你开除我之前，我会先把你从医院踹出去。”

穆司爵冷声吩咐：“不要让他太快找到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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