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。

他的确是在救她。

“直接送上飞机。”程奕鸣吩咐。

“囡囡，你听婶婶的话，妈妈下午来接你。”一个女人对一个三岁孩子交待一句，便匆匆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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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拾好东西，严妍便提着大包走出房间。

小男孩长得肉圆圆的，穿着深色的连体裤，像一只巨型的毛茸茸爬虫。

程奕鸣很有把握的样子。

严妍不知道她要干什么，不假思索将她推开。

严妍不由愣了愣，看向程朵朵，“你联系了程奕鸣？”

“你故意提起这些，是想让我受刺激是吗？”严妍仍然笑着：“我跟你打个赌好不好，等会儿我从这里出去，你一定会想办法让我毫发无损，面带笑容。”

这话说的，连空气里都充满了勉强。

“我……就想在这里走走。”他说。

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。

“……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
严妍没说话，她不能不让爸爸表达自己的意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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