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程子同开口之前，符媛儿猜测过很多。歌功颂德的事，很多人都会做，但她不是其中一个。

“这种事情，对于她来说，应该是司空见惯。她是有这个身份，如果只是个普通职员，她会受到更多不公，会让人占更多的便宜。”“小姐姐，子同哥哥！”同来的人竟然还有子吟。

程子同不禁皱眉，程奕鸣一直不肯放过他，这种机密都能弄到。符媛儿自嘲轻笑，有什么舍得舍不得，特别是对一个心里没自己的男人。

“你这备胎是学剪辑的吧？”符媛儿小声问。“符媛儿……”

她举起酒杯，“祝福我，再也不会相信男人。”闻言，秘书紧紧抿起了唇，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

“照照，我们回去了。”颜雪薇对秘书说道。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，就是子吟，对不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