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年前,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,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,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。 苏简安沉吟了一下:“不是,是我变得贪心了。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。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,我就应该满足了。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我学会了吃醋,我不想和他离婚,想永远当他的妻子,陪在他身边……
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,似乎也不讨厌。 介绍完了,太太们当然是夸唐玉兰好福气,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儿媳妇,还懂得时不时来看看她。
还真是。 这样的陆薄言太陌生了,像一个贪婪的猛兽,好像从前和她相处的陆薄言是另一个人。
那细微的热量不知道怎么的就扩散到了脸颊,苏简安木木的半晌都还愣着。 她瞪大眼睛,挣扎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死丫头! “卧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