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脑后的血缓缓流出，浸透了一层路面。“要怎么审人，我很清楚。”苏雪莉把视线转向白唐队友。

“没有，芸芸睡着了，我没事干。”沈越川往嘴里丢一颗茶几上洗好的提子，矢口否认。白唐跟着走过来送他们，点了点头，“见过她出手的人就不多，能见过那把刀的更是少，要不是亲眼所见，怎么可能在一堆照片里认得那么准？”

司机适时将后座的挡板升上去了，唐甜甜的喉咙轻咽了一下。唐甜甜没有说出自己医生的身份，警官进去审讯室和同事们做了一番交代。

步梯间并不宽敞，走起来气氛沉闷，沈越川在前面带路，“唐医生对每个病人都很负责。”威尔斯把病例整理好，看到桌子上放着唐甜甜的签字笔和笔记本等物品。她的东西比较多，多是病例和资料，虽然数量庞大，又都被摆放有序整齐。

唐甜甜轻声说，抬手拉住了威尔斯的手臂。威尔斯脚步有些不稳，晃了晃，走到门前。

“我困了。”穆司爵眼底微动，陆薄言没有说完刚才的话，但此时夜色深了，正好许佑宁也从楼上下来，他们就没有再继续把话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