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默默的想，在一般人眼里，沐沐这种行为，算得上是一个坑爹孩子了吧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，许佑宁的的想象力变得格外丰富，只是这么想着，她和穆司爵隔空四目相对的画面已经浮上她的脑海。

“哦，不是吗？”沐沐歪了歪脑袋，“那你要问我什么？”“嗯哼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我怎么舍得累着你？”

沐沐还是无法理解，眨巴眨巴眼睛：“小灯笼是干什么用的，为什么要把它挂起来，它会不会难受？”这一点，足够证明沈越川是个十分有能力的人。

萧芸芸吸了口气，不但没有任何压力，反而觉得……心甘情愿。如果越川可以活下来，这个世界就可以少一个伤心的人，芸芸的心上也可以少一道创伤。

“没事，我们在房间里，没有人可以听见我们的话。”许佑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“不过，我们今天的对话，你同样也不能告诉任何人，明白了吗？”同样的，小家伙也不认识国语，直接把上面的“春”字当成了图画。

陆薄言点了点头：“没错。”停了两秒，接着说，“简安，你最了解芸芸。如果你觉得我们不应该按照事情告诉芸芸，我和司爵会做出选择。”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，唇角牵起一抹僵硬的笑，“奖励你的头！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