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心情颇好，走过去半蹲下来，摸了摸哈士奇的头，试探性的叫它：“二哈。”苏简安也不好说太多，“嗯”了声：“进去吧。”

萧芸芸一脸问号：“沈越川，你在这里，受到的待遇为什么跟明星一样？”苏简安很快就注意到陆薄言的动作慢了下来，看向他，才发现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逗弄她时恶趣味的笑意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若有所思。

他居然这么回答，居然没有掉到圈套里！说完，他挂了电话，坐回沙发上的时候，一股沉默的颓丧取代了原先的波澜不惊和平静。

如今，卸掉完美无瑕的妆容，褪去昂贵华丽的定制礼服，再加上一年暗无天日的戒|毒|所生活……，这张脸已经只剩毫无生气的苍白，那双曾经顾盼含情颠倒众生的眼睛，也只剩下让人敬而远之的愤怒和怨恨。陆薄言没有说下去，因为事实既定，设想其他可能，都已经没有意义。

苏韵锦点点头：“秦韩那个孩子不错，只要你是真的喜欢，妈妈不拦你。”她凭什么白白给他们找乐子！
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好半晌才回答，“我是真的喜欢秦韩我早就跟你说过的！”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，睁着清澈明亮的眼睛，小手放在她的脸上，不哭也不闹，看见她醒过来，她扬了一下唇角，像是笑了，含糊的发出一个听不清楚的音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