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视了约有两三秒，孩子忽然冲他露出了笑容。程子同拍的照片，大都是出自这些活动中，有时候他会被符爷爷叫去家里，但符媛儿在家里的时间不多，所以只有零星一点照片。

“他什么也没说……”符媛儿拿着电话愣神，他好像生气了。符媛儿一时语塞，“我……话也不能这么说，他跟我解释过的。”

绳子有小孩手臂那么粗，她试着拉一拉，上头固定得也挺好。见对方愣了愣，她心头暗笑，怎么样，就算是最忠实的员工，也不可能收集这些资料吧。

符媛儿听说了，他将这家公司经营得不错，她的那些同行们也时常跟他买消息了。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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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书亭他凝视了她几秒钟，不知想到了什么，眼神变得有些黯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