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音刚落,穆司爵的双唇已经压上许佑宁的唇瓣,不容拒绝的撬开她的牙关,一路长驱直入,汲取刚刚苏醒的甜美。
萧芸芸忍不住冷笑:“特意通知沈越川你在我车上,是怕我对你做什么?你高估自己了,你还不能让我失去理智。”
这个时候,穆司爵正在接手下的电话。
“我以为我斗得过林知夏啊。”萧芸芸委委屈屈的说,“我没想到林知夏背后还有钟家。”
“你不能这么做!”许佑宁怒然吼道,“你答应过我,不会伤害我的朋友。”
许佑宁勉强从混沌中找回一丝理智。
哎,那种突然而至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?
沈越川说:“太晚了。”
穆司爵下车,绕回驾驶座发动车子,黑色的轿车划破沉沉夜色,一阵飓风似的朝着医院疾驰而去。
那天,他本来是策划着跟萧芸芸表白的。
事实证明,宋季青还是太天真了。
“你先别走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带一个人过去。”
哪怕宋季青出现,萧芸芸的手一天天好转,可是她的手一天不能拿东西,他就一天无法安心。
把病人推出去之前,徐医生叮嘱了一下护士:“48小时之内密切注意病人的术后反应,有什么不对劲的,立刻联系我。”
沈越川摇摇头:“萧芸芸,你简直无可救药。”
“还有”穆司爵叮嘱道,“这段时间,如果许佑宁外出,想办法联系薄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