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低下脸将目光挪开。

“颜总。”

符媛儿赶紧将脸转开，目光闪躲，“我……我就随便问一问……”

他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，刚才的问题，他还等着答案呢。

他脚步略停，疑惑的皱眉：“子吟，这么晚了，你还没睡？”

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
原来程奕鸣掌握了证据，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呢。

“天云的房子，妈可以去住。”他说。

“不是我承认的，法律上不也这么说么？”

“不是，就算养个猫狗养时间长了，也有感情。更何况，她跟了我那么久。她是我看着长起来的，最后她跟其他男的在一起，我心里也会不爽。”

她再次来到甲板上。

他本来打算有了确切的结果再告诉她，这样可以避免她的情绪忽上忽下。

如果他能在程子同闯入她的生活之前，接受她的心意……
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其中一个助手不放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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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吟摇头，“那是你和小姐姐的家，我应该住到自己家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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