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耍流|氓也是回家再对你耍。”陆薄言撕开一片药膏给她看,“贴药,把衣服掀起来。”
陆薄言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,遗传自他的父亲。
不行,她不能就这样认了。
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
陆薄言穿上外套,走到苏简安的病床边:“你真的不起来吃早餐?”
洛小夕十分帅气的动了动眉梢:“怎样?!”
苏简安推开车门下车,在陆薄言把车子开进车库的时候,她特意看他,却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侧脸,神色深沉似夜空,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苏简安收拾好大受震动的情绪,点点头:“算你过关了。”
他看着苏简安:“告诉你一件事情。”
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相比法医,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。”
可掌心下的地方明明那么痛,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里面翻搅一样,痛得她不欲生,好像下一秒就要死过去。
洛小夕不适的动了动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搬回家去住了。”
现在,只有家能让他感觉到安全。
洛小夕躺在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,几分钟后,她突然在床上打了个滚,笑出声来。
“现在后tai乱到不行,你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,去了一不小心就会受伤。”苏亦承说,“还有,她忙着化妆换装,你去了只会让她分心。”
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,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,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