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会儿还得女总裁帮她引荐，她才能提出采访焦先生。

子吟点头：“换衣服，你出去吧。”

他的脸色是惯常的峻冷，眼神里写着“我很忙，有事快说”的不耐。

符媛儿点点头，心里涌起一阵得逞的欢喜。

他转动眸光，瞅见了符媛儿后，原本迷茫的眼神泛起些许光亮。

“太太……”秘书发出一个疑问的咕哝。
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什么，“你……在等他程子同？”

花园门是开着的，符媛儿有点奇怪，她还没给尹今希打电话说自己会来。

“怎么了，符媛儿？”程子同问。
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，他的目光也没有从病房门口移开，只是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。

她完全没想到程家竟然在车上装定位。

那就回办公室吧。

“你和程子同的婚姻是怎么回事，我们都知道，”季妈妈接着说，“只要小卓愿意，我不会介意你这段过去。”

她不禁愣了一下，他的语气怎么跟爷爷训斥她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
“除了你还有谁！”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，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：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，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！我告诉你，你想离婚就直说，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！”

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，感觉有点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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