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，但我听学长提起你好几次，我对你一点也不陌生。”

助手接着又说：“走廊里也没有装监控……由此可见，凶手对程家的情况非常熟……”

“听说他最近和莫家走得很近，莫家好几个千金大小姐，不知他想跟哪一个合作呢？”齐茉茉干笑两声。

程奕鸣略微沉默：“感情的事谁管得了？”

“今天先不讨论我的心理问题了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我查到两个线索，一个月内，贾小姐曾经单独外出五次，另外一个，影视节的颁奖礼虽然还没举行，但获奖名单已经流出来了。”

而且，有没有关系，上网分分钟就能查到的事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尤其这还是一个破旧的老小区，楼道里光线昏暗，更给这些字迹增添了一份可怖的色彩。

“你等等！”祁雪纯一把将他拉住，“你什么意思，不信我能找到嫌犯？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不知怎么回答，情不自禁掉下眼泪。

但她可以阻止程皓玟，不让他再伤害任何人。

他尽管问，反正她问心无愧。

“晚上你去了我的公寓？”好久，房间里的热度终于褪下来，但他仍搂着她。

祁雪纯将一颗用小只密封袋装着的感冒胶囊，放到了桌上，欧远的视线范围之内。

严妍眸光一转，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
贾小姐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，“我知道是他……一定是他，好早我曾经见过他一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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