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带着华总回到房间，小泉和律师赶过来还需要时间，于是符媛儿先问了几句。

但身为一个记者，她不能因为私心，而放弃曝光黑暗的机会。

两人说了有十几分钟吧，程奕鸣起身准备离开。

闻言，符媛儿忽然想起来，昨晚上他冷不丁冒出一句，以后要查事找人，都可以跟他说。

“……你别管媛儿说什么，顾好自己和孩子最重要，等孩子生下来，程子同不管也得管。”符妈妈安慰着子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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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感情这事儿上，尤其是办那事儿的时候，要俩人关系好还好说，一个弱点一个强点儿，这事儿也办起来和谐。

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，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，现在有，以后还会有。

因为这栋大厦是两栋大厦合在一起的，一栋比另一栋矮些，所以当你从天台边缘往下跳，不明白的人以为你跳楼了，其实你只是跳到了另一个天台而已。

“你……程家里面有你的耳目？”她问。

“……程总没在公司，太太在里面睡觉。”是秘书的声音，“于律师有事的话，直接打给程总吧。”

她坐上车，随着车身往前，后视镜里的他身影越来越小，越来越小，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……

她心中暗松一口气，总算到家了，不用再在他面前演戏了。

两天不见，他削瘦了许多，脸颊微微的陷了下去，唯有那双眼仍然炯亮有神。

于翎飞冷冷看着她：“我不跟你争执这些，现在报社做主的人是我，你不愿意按我的意思去办，我相信会有其他人愿意。”

造的精英分子外表实在有那么一点不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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