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闪开一条小道。
“他们上午出去了,还没回来。”管家回答。
她的车在别墅区门口被拦下。
她想起他对司妈说的,就算她是找我来报仇的,又有什么关系?不是我活该么?
没错,秦佳儿就是故意设下圈套,她要让司妈亲眼看到,祁雪纯对那串项链有不寻常的心思。
“雪纯……”他的双眼罩上一层忧郁和不安。
秦佳儿的执念太深,太大。
祁雪纯摇头:“没锁门,我一转锁,她就开了。”
“我师兄……不懂,”路医生摇头,“祁小姐如果不用药,不出三个月,一定会头疼反复发作,而且会双眼失明……至于其他的并发症,我也说不好。”
指责声、埋怨声一浪高过一浪,将祁雪纯和司妈两人团团包围。
祁雪纯听着他这句话,不像是一句承诺,更像是一种宣告。
她来之前,还在想着,她要体面的和牧野做个告别,让他陪自己去医院,他们好好的和未到人世的孩子做一个告别。
他的脸随即出现在她的视线上方:“这么主动?我不该辜负你……”
好似在责备他干嘛无端指责。
事情好像解决了。
他跨步上前,将这只镯子也戴在了祁雪纯的手腕上,“好事成双,这只也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