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，严妍拉开窗帘，窗户上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霜。
司俊风点头。
说着他起身往外：“我出去一趟，兴许能带来好消息。”
他走出审讯室，抬头便瞧见一个文职警员走来，“白警官，领导请你去一趟办公室。”
祁雪纯暗汗，她爸就算是为了做生意，也得讲点节操。
这个结果实在出乎意料。
入夜，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管家微愣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雪纯？”严妍疑惑。
程申儿原本张开的嘴角轻轻闭上了。
一小时后，一张照片便在网络中疯传开来。
“那不就对了吗？”阿斯疑惑，“都对得上啊。”
祁雪纯将阿斯的脸别过去，一边脱外套一边对袁子欣说：“你换上我的衣服后离开，造成我已经离开的假象，我留下来继续监视他们。”
“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？”欧翔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