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默认。显然，她也跟着熬了一整晚。

“……去游乐场吧。”她想不出来。

她瞪大双眼，本能的想要将他推开，他却顺着往下，她的脖颈，手臂……却听程奕鸣一声怒喝：“够了！”

小女孩约莫五岁，音乐课上经常走神，要么就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听严妍唱歌。不过，“小心乐极生悲，这世界上的事就这样，有人高兴，就有人伤心。”

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买家，也许幼儿园会暂停甚至解散。程奕鸣举起手中一支蓝色的钢笔。

于思睿点头，“那这个把柄是什么呢？”严妈深吸一口气，做出决定，“我想带着严妍进去看一看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