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啧，前妻对程子同还真是情深似海。灯光模糊，她并没有看清，程木樱坐在季森卓的车内后排。

“老样子。”符媛儿回答。符媛儿神色镇定：“他是作为公司代表出席晚宴的，子吟是他公司的员工，一起过来很正常。”

程奕鸣站起来了，一步步朝她靠近，她赶紧一步步往后退，“你……你坐在那儿不能说话吗，你……”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秘书微愣，这才反应过来，不由地有点尴尬。她独自走在这条街道上，听着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声音，叩，叩……

符媛儿难免有点挫败，不发生点什么事，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在家族里的人缘这么差。却见程子同眼底又浮现起一层笑意。

说着，她抬手轻抚自己的小腹。她将咖啡喝完，叫来服务生结账准备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