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某人不是生气,而是吃醋了。
“我的孩子爸爸是你,我为什么需要别人的好好照顾!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符媛儿的电话突然响起了。
她径直来到会场,酒会已经开始了,除了报社里的记者,还有一些请来的嘉宾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于翎飞愤恨的咬唇,“那个符老头一直趴在他身上吸血,自己生意失败却怪罪他!如果不是为了帮助符老头翻身,他怎么会孤注一掷,将全部希望押在海外的项目上,最后导致资金链全断……”
其实最让她挂心的,还是这之后,严妍该怎么办……
往往也会做出一些举动来圈地盘,比如说随地排泄啥的。
符媛儿怔愣的对着电话,“真打过去了?”
“于翎飞,你不肯说不要紧,”符媛儿冷冽挑唇:“这家地下赌场我跟的时间不短了,手上相关资料多的是,就是把这些东西发出去,这局我也赢定了。”
护士面露惊恐,她不相信他一个电话就可以让自己失去工作,但他沉冷的眸子和威严的气场,却又让她不敢不相信。
他说公司濒临破产,为什么花起钱来却很大方?
严妍一看就知道符媛儿戳到对方的痛处了,她不妨再补上一刀,“媛儿你说得是我吗?那倒也是,我从来都没尝试过追不到男人的滋味呢。”
如果严妍没问过程奕鸣,她们真不相信于翎飞说得这个狠话。
“我们不会任由你们摆布的,迟早弄明白你们究竟在玩什么把戏……”说着严妍痛苦的捂住了小腹,她很难受,很想吐。
“颜雪薇,自己酒性不好,就少喝酒。如果换作其他男人,告你个性骚扰,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