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迈步往楼道走去，走了两步，立即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。

“你能不能有点常识，知道狂犬病吗，潜伏期长达二十年，二十年后你不但会狂犬病发作，而且还会刻在你的基因里，遗传给你的孩子！破伤风也是同样的原理！”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。

其他员工跟着喊：“于老板早上好。”

“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？”

“嗯。”

程奕鸣这才回答：“缝了八针。”他冲严妍翘了翘下巴。

一个律师教一个记者写新闻稿，这本身就是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。

他原本就刚硬的下颚线，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更加坚毅。

当时他还不认识尹今希，嗯，刚认识尹今希那会儿，他过的也是不可告人的秘密生活……不过这会儿的重点是，他差点就被竞争对手的“生化武器”打中。

有些人偷偷给他们俩拍照发到网上，经纪公司费了好大的劲，才将绯闻压下来。

“……我刚才听你打电话，你不是在说公司破产的事情吗？”

程家人给她难堪的时候，他总会第一个站出来……

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，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，现在有，以后还会有。

实习生们都出去，片刻，露茜单独折回来。

“程子同，你的心结太重了。”她不由自主的说道。

“什么？你还想怎么样？我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能把你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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