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六点多下班回到家,鱼汤和荤素搭配的两道菜在桌子上腾腾冒着热气,一看就知道是苏简安做出来的,苏简安却不见人影。 简直要让人心跳爆表!
陆薄言夺过苏简安手里的车钥匙往后一抛,把苏简安推到副驾座上,“啪”一声关上了车门,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,帅气非常。 苏简安苦恼的扁了扁嘴:“下次别人问我计划得怎么样了,我该怎么回答?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 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: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上车。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。” 陆薄言把袋子送到苏简安面前,苏简安接过去,把搭配好的衣服一套一个袋子装好,整理地放到行李箱里,这才松了口气,站起来,突然看见陆薄言。
他悄悄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。 她嬉皮笑脸,苏亦承却是心烦意乱,把手上的外卖袋子往她手里塞:“我是担心你的智商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松开她的手去过安检。 一阵敲门声及时响起,然后是唐玉兰的声音:“薄言,你们起床没呢?”
苏简安站在会议室的白板前,看着自己写下的一条条线索,猛然意识到什么,拿上外套匆匆忙忙走出了会议室。 陆薄言抱着苏简安上了车:“去医院,让沈越川联系医院安排好。”
苏亦承在商场乃至整个A市都不是简单的人物,鲜少有事需要求人,陆薄言示意他坐:“什么事?” 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苏亦承站起来,笑着打量苏简安:“怎么瘦了?” “你们玩,和薄言说一声我先走了。”
“我们不熟,没必要打招呼。”苏简安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疏离,“还有,我结婚了,我丈夫姓陆,麻烦你以后像其他人一样叫我陆太太。” 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,可现在,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。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 她勉强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太明显:“你刚才说什么克long车?”
十四年前,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,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,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。 “你们还分开住?”苏亦承问。
陆薄言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:“我昨天加班,在公司睡了。” 陆薄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苏简安正在铺被子。
“还说。”老人掐了掐许佑宁,“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?亦承让你去他公司帮他忙,你为什么不去?” 只是今天她太难过了,难过得想借一点什么来逃避现实。
他没想到,一切都失去了控制,而且无力扭转。 她对超市很熟悉,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,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。
他是八点钟的飞机,吃完饭就要走了,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,徐伯把陆薄言的行李拿下来,让佣人放到车上去。 酒吧街的最后一家酒吧也拒绝了洛小夕之后,她终于明白过来,她是真的被陆薄言彻底封杀了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欲哭无泪,小脸彻底红成了红富士。 苏简安才卸下了脸上僵硬的笑,看了陆薄言一眼:“你还打算占多久便宜?”那家伙的手还在她的腰上呢!
“咳,我……擦汗,用完了,还你。” 他蹙了蹙眉这么容易满足,不是谁都能让她开心?
可她越是这样,就有越多的男生前仆后继。于是有女生嫉妒她,暗地里说她装清高。 她刚挂了电话,洛小夕就“啧啧啧”着坐了起来:“苏简安,你现在真应该去照一下镜子,笑得真叫一个春心荡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