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许佑宁回过神,“什么事啊?” 陆薄言疑惑:“还有事?”
事实证明,她提前做这个准备,还是非常有用的现在,她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时间。 但这一次,其实是个陷阱。
“我靠!”阿光忍不住爆了声粗,“七哥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七哥吗?他的闷骚都去哪儿了?” 说完,穆司爵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,回房间。
穆司爵扬了扬唇角:“三个月之后也不用急。许佑宁,我们还有一辈子。” 她笑了笑:“我们已经过了该办婚礼的时候,那就不用急了。要不再等几年吧,等到西遇和相宜长大,可以给我们当花童,那样多好玩!”
穆司爵被刺激了,听起来很好玩。 许佑宁很清楚,穆司爵之所以这么说,只是因为他不方便告诉她他回来到底要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