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扔开手机,抱着靠枕郁闷了好一会,门铃声就响了起来。
“洛小夕有没有注意到你?”她问坐在对面的女孩。
她咬了咬牙:“你先回去,我让Candy送我过去!”
或者说,陆薄言暂时还无法回答苏简安。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
“用拐杖你能走多久?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“还是你想让我抱你?”
众人纷纷下了注,重播结束后,终于迎来最后的决赛。
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没有一个人来找她,也没有人能来救她,她淋着大雨,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……
“你太糊涂了。就算陆薄言私下里不管苏简安,但苏简安好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、是他的人。陆薄言的人,是你能动的吗?都怪我,怪我年轻时没有培养你,又给你姐姐那么大的压力。”陈父掩面哭泣,“现在你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,你姐姐意外身亡……都是我的报应……”
苏简安难得见苏亦承这个样子,笑嘻嘻的凑过去:“看你这幅样子,八成是因为你吃醋惹了小夕了。”
“咦?”苏简安好奇得就差整个人都倾身靠向陆薄言了,“有故事是不是?说给我听听。”
忙到八点多,她才结束工作开车回去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确实想。”